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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九章 潜入(1 / 2)

孙勇之前是一个屏幕,上面只隐隐看出一个女子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里面不时的传来那名女子淫声浪语。孙勇只是恭敬的站在哪,没有说什么。

“孙勇,告诉朕,江湖上现在有什么动静吗?”

“隆力多奇的残党近段时间有所行动,他们好像得到了谁的竟然可以进入京城。”

“盯住他们,时机成熟就一网打尽,还有吗?”

“有多股势力似乎在暗中与隆力多奇的残党有关系,但比较暧昧,似乎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组织,可能是魔族或者朝中某位大员的,最近他们活动较为频繁,似乎有什么行动。”

“你有什么对策吗?”

“臣通过师门向国内的几个白道组织,如烟雨剑阁、二大世家等暗中取得了联系,向他们透露这几个势力怀有野心,现在白道组织已经行动起来了,估计很快就有一场火拼,陛下臣请求帝国的部分情报能和他们分享。”

“这件事,你就看着办吧,不用问我了,不过你有自信可以控制局面吗?”

“陛下,这些人有不少都与当地官府、朝中大臣有关,臣想请锦衣卫帮忙。”锦衣卫所抓的人为钦犯,而东、西厂抓的人只能算是罪犯,不可同日而语。

“好吧,我会让罗信长帮你的,他的人手都置于你的指挥下,你立即去准备吧。”

内间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本是高耸的身躯一下子倒伏在床上,孙勇低着头,出了宫。

这个解环樱的性欲倒是很强,我已经要了她十几次了,她竟然还能下来,要是普通女人(像凝香、秋香她们)最多三次就不行了,这要是谁娶了她,又没有一点本事的还不脱阳而亡(后来我知道她还有一个丈夫,还认为她丈夫就是脱阳而亡的,其实她丈夫是走路时不小心摔倒,头砸在石头上摔死的)。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解环樱轻轻的喘着气,只能妩媚的看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将她抱起,我和她进了一个浴桶,来一个鸳鸯浴,在洗的时候,不自禁的又要了她一回,后来我发现只要我一和她肌肤相亲,两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性欲大起。

“母后,皇儿来为妳请安了。”我恭恭敬敬的对母后道。

“你这孩子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贪玩坏了自己身子和国家大事,但你偏偏不听,今天你又干什么了?”母后明显的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一来就询问我,这是谁在母后前乱嚼舌头,一定要好好治她,我估计就是康斯坦其娅、凯茜她们。

“母后,妳别听她们乱说话,今天上午我一直和解太傅在一起,要是母后不信的话,可以将解太傅叫来问问。”我胸有成竹的道。

“哦,是吗,”听到我这么说,母后相信了一大半“那就好,等会我就叫解太傅来问问。”

“母后,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二哥、三哥了,不如叫他们回来玩玩?”我小心翼翼的对母后道。

“是啊,好长时间不见了,尤其是你二哥,这两年魔族在冻土城处不断骚扰,他回来的更少。”

“原来母后也想念二哥、三哥,不如我发一道军令,母后让雪太后、月太后再写封家书给两位哥哥,劝他们俩回来看看,我们一家人聚聚,雪太后、月太后也好长时间没见两位哥哥了,弟弟妹妹更是见得少。”

“也好,不过前线不会有事吗?”

“不会,帝国刚成立了两支大军,没有人敢动我们。”人敢动我们,魔就不一样了,当然这句可没有说了出来。

“也好,大家也该聚聚了。”

放下手中的军令和家书,帅气的男子抬起头“龙如,你怎么看?”

“太后说不定已经发觉了,和我们有联络的雷子兵已经不是玄龙军团军团长了,这可能就是他的第一步,现在他想重施故计,将王爷诓到京城加以软禁。”朝中只有几个人知道是我独掌大权,别的人都以为是威武候和太手掌权。

“据我所知,雷子兵被撤,好像是因为吴建军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而且现在雷子兵已经是东城禁军都督了。”男子道“莫非真是想让我回去吗?”

“王爷,我们接到了消息,陛下给青河王爷也送去了回京的军令和家书。”华义雄道。

“这不能说明什么。”谋士龙如道。

“如果不回去就违反了军令,那可不是小罪,到时势必就要立即起兵,否则将我等押入京城,我们就没什么戏法可玩了。”华义雄道。

“不如以冻土城军情紧张为由,暂不回去。”谋士龙如道。

“没有用的,军情处的那些人不是吃白饭的,紧不紧张他们知道。”

“我还是认为不应回去,太后他们新建立两个军团明显是冲出我们来的。”谋士龙如摇着头道。

“我记得林意权老将军在先皇在世时就说过要以哈尔城为中心建立抵御魔族的第二道防线,因此这次第一军团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特别针对我们之处。”华义雄道。

“那为什么他们早不建晚不建在这个时候才建。”镇魔王还是有着怀疑,对于他这个弟弟,他还是有相当程度的了解,只是他了解的还是不够。

“第一军团是在七八个月前建的,那时由于已经预料到粮食过剩这才成立了第一军团,而第三军团建立时,粮食丰收的产量大大出于我们的意料之外,因此不排除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建立了第三军团,但更可能是有所发觉故意布置防备我们。”谋士道。

“王爷,不如这样,我们在这里再等几天,如果京城用军令来催,那就说明叶太后她已经发现了,如果是雪太后用家书来催那说明是真的。”华义雄道。

“那就再等几天吧。”

六天之后镇魔王返回了京城。

三天前,呼伦大草原,库拉在曙进(地名)。

“大帅,我们接到一名来自敌军阵营的书信,里面没有用密语书写,信中表明他们在扎合巴拉,在此西南方的六十里外,落款是鲜卑王室的人。”

“大帅,其中可能有诈。”一名万夫长道。

“不像”,一白袍之将道,他就是率两万赤龙军立下大功的梁启文“在此西南百里之内没有适于埋伏的地方,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当然对于骑兵大为有利,但敌军目前已经没有实力与我正面对抗了。”

“全军开拔,目标西南,中速偏慢行进,小心戒备。”何华经下了命令,众将立即出帐各率本部兵马行动。

此后两天,不断的有来自鲜卑的书信送到帅帐,指点地点。见此情形,何华经若有所悟,这天中午叫来了四员大将,梁启文、龚锐、冯史克、肖得胜。

“我有一件重要任务交给你们”,何华经缓缓的扫了四人一眼“此项任务有较大风险,一个不慎,你们四人就可能葬身敌营。”

四人闻言却大是兴奋,如此他们四人岂不是立了大功。

“大帅请说,末将誓死完成任务。”梁启文道,另三人也随声应和。

“敌营就在我们前方一百八十里处,快马五个多小时可到,你们下午混入敌营,暗中和札鲁忽赤拖玛取得联系,他已经暗中投靠我们了,这里有如何联络的方法。”说完送了一些东西给四人。

“不知我们要与拖玛说些什么?”梁启文冷静的道。

“二十四日晚上一点,让他们在营内放火,我们率军夜袭敌营。”

“但我们不可能动用大队人马,这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梁启文道。

“这个你们就不用管了,只要将消息告诉他就行。”何华经道。

下午四人装成商人,带着八匹马,各挑着一个担子,向营寨走去。

“干什么的。”一个兵士大模大样的问道。

“各位军爷,我们是做小买卖的,四个人是朋友。”肖得胜道,四个人都是人高马大,有点像鲜卑上的体形,因此兵士倒是没有怀疑他们俩是间谍,其实肖得胜是蒙古人。

“做什么买卖?”士兵一边问四人一边就要搜查担子。

“是羊肉和蘑菇。”肖得胜回道笑道。

“羊肉”,士兵的两眼放光,大叫了起来周围一下了围上了一群兵。“喂,小子,将羊肉卖给我们”,“蘑菇我们要了”,周围尽是吵杂声。

“别呼了,”一个好像是百骑长的人出来了“好了,你们四人不用进城了,这些东西我们全买了。”说完就扔了几个金币给四人。

四人不禁暗中叫苦,本以为带来吃的东西卖,守营门的人就不会留难自己,却没想到还没进营门东西就被买光了。

“军爷”,梁启文赔着笑道“我有个兄弟在里面,还要进营寨一趟,家里有个口信要带给我兄弟。”

“你们东西都卖完了还进寨干么,有什么口信我为你传达就行了。”那个百骑长不耐烦的道。

梁启文仍赔着笑道“军爷,你也明白,出门在外,谁不想见家里人一眼,我已经都到了这,不进去对不起我兄弟啊,军爷,你就通融通融。”说罢就暗地送上一个葫芦。

那百骑长望了周围几眼,见众兵正忙着抢肉,就连忙将葫芦收在怀里“这是……”

“军爷这是上好的烧刀子,这里还有一条羊腿也是为军爷准备的。”梁启文笑道。

“那好,看你们也是老实人,那就进去吧。”

四人嘘了一声,放下心来,牵着马就要往你进。

“站住。”那百夫长喊了一声,疑惑的打量着马匹“你们从哪弄来的的战马。”

四人大惊,千算万算,就是忘了战马和普通马匹不一样,四人冷汗直流。“军爷,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不过你可能有些不相信,但其实是真的。”肖得胜胡乱的说着。

“你说得什么屁话?”百夫长皱着眉喝道“快说,战马怎么来的?”

“军爷,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们路过“碴加坡”附近,遇到好多被遗弃的马匹,我们一时财迷心窍,就捕了八匹马。”梁启文又送给他一个酒葫芦“军爷,你就不用追究此事了,等进寨后,我们将马匹卖了,咱们六四开,如何?”

百夫长听了是从“碴加坡”处得来的,疑心顿消,一听要六四开,心中更是大喜,收下酒葫芦“那你们快去快回。”说罢又将自己姓名告诉了四人。

四人牵着马,以平常步伐走进大营,在确认没有人特别注意或者跟踪自己后,四人直奔营里有卖酒的地方。

连续找了四个卖酒的地方,终于发现一个可能的目标,在木桩上刻有一个奇怪的图案,这正是规定的记号之一,屋里有个人穿着蓝袍,这也符合计划,碗上放有三只筷子,旁边还有一只,这也对。

四人对望一眼,互相点点头,四人先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样。于是梁启文向里走入,另三人分散开,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走到蓝袍人桌子旁,梁启文坐在他的对面,呸了几口,小声骂道“狗日的,今天怎么走的路,连牙里都是沙子。”说罢拿了一个碗,放上一只筷子,大声道“来壶酒。”

“沙子没进鼻子里就不错了。”蓝袍人也小声道“兄弟在哪发财啊?”

“在北方冰冻地带瞎转,老兄你呢?”

蓝袍人点点头,嘻笑道“做些无本万利的事。”

“强啊,兄弟,哪天也介绍给兄弟我。”

“当然当然。”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不久两人就聊了起来,半个小时后,两人结伴出了屋,到了一处隐秘处,蓝袍人道“兄弟,还请将信物给我看看。”

梁启文抽出一张纸给蓝袍人,蓝袍人仔细的看了一遍,纸一下子烧了起来,蓝袍人猛的抬起头,“兄弟,这封信是……”

梁启文明显松了一口气,又从怀里抽出一张与前一张似是相同的纸“这张才是信物。”

蓝袍人接过仔细的看了一遍,渐渐的纸上的字慢慢消失,蓝袍人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各位,跟我来。”有意无意的望了梁启文身后一眼,转身就走,梁启文也转身跟上。

信物就是一张纸,那是随着投降信一起送出来的,写的是一些平常的事。上面的字迹本身就可以作为信物,更何况纸还经过了特殊处理,在高温下字迹会慢慢消失。

梁启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共有三个正跟着自己和蓝袍人,他们之间不时的打些手势。并没有理会这个,他只注意可能会出现的危险,感受几个同伴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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