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走之前，她偷偷瞄了顾郁琛舍不得放手的杂志一眼。
到底是什么限制级画面，让他如此热衷。
可杂志扣着，没看见。
从私人会所出来，站在楼下，顺着楼上那个位置看了几眼，镜面的玻璃，反射着阳光，低调奢华，从她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见。
外面的风一吹，身上的冷汗尽散。
把手机打开，点开“相好的”三个字，一串电话号码赫然在眼前，不是别的，正是顾郁琛三年前用的那个。
好在，没发现。
不然连最后一点尊严和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从会所出来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她一早打算去公司的计划就这么打乱了。
好在手机回来了。
今天突然给秦佳宁这么来一下子，秦佳宁一定不会放过她，起诉书别想撤销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她累了。
回家，休息。
小区楼下，她才懂得什么叫行动力，三年不见，行动力更近一层楼，远比她想象的更迅速。
这就是顾郁琛的时间和效率。
从小区单元楼下，一行人带着浩浩汤汤的衣服站着。
不知道站了多久，反正她回来的时候，小区里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群众了。
“这些是什么人？衣服是给谁的？这么多衣服，穿的过来吗？
“倒卖服装的吧？”
“没见过咱小区有倒卖服装的住户，可我看这衣服真好看，问问是哪家，咱们回头去买点。”
“别是不法商贩吧？没看前几天有曝光一些境内外人员，从死人身上扒衣服，然后贴上外贸的标签往国内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