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行云什么都猜得出来，店家觉得自己店里的产品就跟小透明似的，什么都瞒不过他的法眼。
店家自问做胭脂水粉生意这么久了，向来是他胡诌来买东西的客人，还从来没有被客人这么直白地揭穿底细的。
栖行云好笑地抿了下唇，“不是。”
“那不然是……难道是同行？”
如果真是同行，店家上一秒还强撑的笑容，可能下一秒就要土崩瓦解。
同行打探敌情什么的最让人厌恶了！
分分钟轰人！
一旁在手背上试产品的迟子鱼不由得失笑道，“老板，我相公还真不是什么医药世家出身的，我们都是乡下人。
家里就那么一亩三分地，只是平时对这些花草接触比较多而已，我们今天来就是来买你家胭脂的，不砸场子。”
店家也笑了笑，“噢……原来如此，那老爷您可真是厉害了，竟然猜得分毫不差。”
说实话店家还是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