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不想给水含玉打电话，他想直接去找她。但介于廖水的提醒和上一次的尴尬，方辰还是决定先给水含玉打个电话预约一下，这也是最起码的礼貌嘛。
方辰拨通了水含玉的手机。
“水副台长，你好！我是辰跃集团的方辰。”
“是方董啊，啥事？”水含玉根本就没有什么废话，上来就问啥事。
“水副台长，你有空吗？我还想去拜访你一下。”
“我没有空，很忙，你有啥事在电话中说就行。”
“还是新闻大厦那个工程的事。”
“上一次廖主任带你来的时候，我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嘛。新闻大厦这个工程，我们是要交给宝苑集团来承建的。”
听到这里，方辰感觉自己有些发懵，难道周恒说的消息不准确？方辰有些犹豫地问道：“水副台长，你们和宝苑集团签订承建合同了吗？”
“合同还没有签。”
“合同还没有签，你们是不是不准备和宝苑集团合作了？”
“你这是听谁说的？”
“没有听谁说，我只是猜测。”
“你不要猜测了，合同虽然还没有签，但这个工程肯定还是要由宝苑集团去承建。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再见。”
“水副台长，打扰你了，再见！”
水含玉率先就扣断了电话，这让方辰又感到了一丝尴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宝苑集团明明不再接手这个工程了，可水含玉还是说要交由宝苑集团来承建。
方辰想给周恒去个电话问一下，但仔细一考虑，这个电话不能打。只要这个电话打过去，就说明自己对周恒是不信任的。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这个单线联系，就有可能中断了。